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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攻竟收到情書!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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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攻竟收到情書!!

小原:許星允說,遲朝洲就喜歡烹飪和制作裙子,要不就是看書,他還說遲朝洲沒少因為喜歡做裙子而被幾個朋友笑話,但遲朝洲不怎麽在意。前年更是直接創了個新號專門用來記錄所有裙子。我就把照片拿去問許星允,問他是不是這個微名。

小原:他承認了。

白絨狐腦中發懵,他沒回覆舒原,而是找出設計師的微,撥過去一個語音通話。

一秒鐘後,白絨狐在房間裏聽到雙重鈴聲,一道來自他的手機,另一道似乎離他有些遠。

聲音很小,可白絨狐凝神聽見了。

他循聲走去,發出聲音的正是遲朝洲擱置在餐桌上的手機。

廚房裏的男人也聽見了聲音,他對著白絨狐說道:“我的手機響了,幫我看看是誰的電話?”

白絨狐掛斷通話,他茫然地眨了眨眼,小聲囁喏,“我、我的……”

男人楞了一下,旋即淺笑,“你給我打電話做什麽?我不就在這裏麽。”

白絨狐輕輕搖頭,他張著唇,“我打給設計師的電話……”

男人聞言,笑意瞬間消失,取而代之的一瞬間的陰沈可怖,仿佛只是白絨狐的錯覺,男人很快恢覆成往日的冷若冰霜。

男人面上沒什麽表情,眼眸依舊深沈如水,若無其事問:“你給設計師打電話,想要確認什麽?”

白絨狐抿著唇,他將手機放在餐桌上,隨後一個箭步撲到遲朝洲面前,倏然露出笑。

“啊!我真沒想到是你,你好厲害啊!那麽多漂亮裙子,居然是你做出來的!啊啊啊,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偶像啊啊啊!”

白絨狐蹦蹦跳跳,他眼尾上揚,無不透露著激動興奮。他甚至展開雙臂抱緊遲朝洲,無視了男人僵硬的身軀,黏黏糊糊地蹭著。

“啊啊啊,你這麽厲害,幹嘛要瞞著我?我還誤會過他喜歡你,你真的是太可惡了點!”白絨狐哼了一聲,他瞇著眼從遲朝洲懷中露頭,面對神情出現迷茫的遲朝洲,他狠狠道:“你到底什麽目的?看我出糗很好玩嘛?”

“嘁,虧我準備驚喜給你,結果你早就知道了,守株待兔嗎?”白絨狐絮叨。

遲朝洲終於回過神來,他捏了捏額角,深吸了一口氣,“抱歉,我……並非有意。”

白絨狐戳了戳遲朝洲的胸口,咬牙道:“那你解釋解釋?不是看我笑話就是耍我玩。”

“抱歉,只是當時沒想過那麽多,我不太想讓不熟悉的人知道太多,但你那時候非要我給你聯系方式,我……”

男人想要安撫炸毛的少年,可頭一次感到無從下手,動作十分笨拙的握住少年。

誰料他一番話不僅沒讓少年消氣,反而更惹人兒不開心了。白絨狐氣得眉毛揪在一塊兒,他悶悶問道:“什麽叫不熟悉的人啊?我拿你當o蜜,你拿我當陌生人??”

他將手從遲朝洲手中退出,後退半步拉開距離,紅著眼眶死死盯著男人。

“不是,開始我們還不熟悉,所以我沒有告知你,但後來漸漸的,我想這樣也挺好的,似乎沒有非要挑明的必要。”他頓了一下,垂眸和少年對視,“只是抱歉,我沒想到會讓你傷心。”

“我、我不會再瞞著你的。”

白絨狐盯了他幾秒,“真的?”

遲朝洲點頭,“真的。”

白絨狐悄悄勾起唇角,他雙手攀上遲朝洲的脖頸,得意洋洋道:“那你也得求我原諒你!”

那張小臉紅撲撲,也不知道是熱出來的還是氣出來的,遲朝洲解開白絨狐的圍巾,又找來濕紙給少年擦拭汗水。

遲朝洲無奈笑了笑,“我求你原諒。”

白絨狐不買賬,他頭一扭,“什麽嘛,你以為說句話就好了?哪有那麽偏宜?”

“那你想要我做什麽?”男人前所未有的耐心。

白絨狐轉了轉眼珠,隨後乜斜著遲朝洲,“少說也得做上……一百套裙子給我呀!”

“好,”遲朝洲頷首,將擦完汗的濕巾折好,轉身丟入垃圾桶,他回眸,“還有嗎?”

白絨狐舔了舔唇,半晌他搖頭,“暫時就這個吧,不過以後你都得聽我的,唯我馬首是瞻!”

遲朝洲視線定格於矮他一頭的美貌少年,他眸光微動,“好。”

白絨狐滿意收笑。



“別忘記圍好圍巾。”男人磁性溫和的聲音傳來,白絨狐心臟怦然跳得劇烈。

“嗯,我知道!你也要圍好我給你的圍巾啊。”白絨狐嘀咕。

遲朝洲嗯了一聲,反身關門。

今天雨夾雪,二人共打一把傘向教室走去。

地面濕滑,教學樓的瓷地磚化了一層雪水,稍不註意就會滑倒。

遲朝洲收好傘便主動牽起白絨狐的手,“小心。”

白絨狐一楞,其實他本想揪住遲朝洲的衣角,沒想到對方比他更先一步。

白絨狐低頭看著二人交握的手,不禁問:“你怎麽知道我要抓住你?”

遲朝洲聞言輕笑一聲,他稍微收緊手,“我不知道,只是我覺得你可能會滑倒。”

白絨狐心頭一暖,他捏了捏遲朝洲的手指,又用指甲撓兩下掌心,感受到男人微微蜷起手掌時他吃吃的笑了。

“謝謝。”

遲朝洲垂眸,他清冷的眼中突然浮現幾分柔意,唇角帶笑,“擔不起太子妃的感謝。”

白絨狐一噎,他狠狠捏了男人的手指,“嘁,愛擔不擔。”

說話間已經抵達教室,白絨狐走在遲朝洲前頭,因此率先瞅見遲朝洲桌面上的一封信。

粉色信封,非常可疑。

難怪他們剛進班級就收到全班同學的註目禮,感情是覺得有戲看。

白絨狐剛坐下,舒原就回過頭來,朝情書努努嘴,悄聲說:“容梨送的。”

白絨狐一驚,他差點以為自己聽錯,又和舒原確認了一遍。

“他不是……”

白絨狐欲言又止,他看向遲朝洲,問:“你要拆開看嘛?”

遲朝洲靜默兩秒,“沒有看的必要。”隨後將信推到白絨狐面前。

白絨狐:“?”

“你不是想看麽?”遲朝洲淡淡道。

這般直白,倒叫白絨狐有些不好意思。

不過他確實想看看究竟寫了什麽。前段時間容梨還為了太子找他茬,怎麽今天毫無預兆就給遲朝洲送情書?

白絨狐直覺有問題,莫不是沖著他來的?

拆開信封,果然是情書。

寫得還挺文藝委婉,並表明會公開追求遲朝洲。

白絨狐倒是納悶得很,感覺自己掉進了oo戀的世界裏,一個兩個都不喜歡alpha。

哪怕遲朝洲將信推給他,他心裏還是堵著一口氣。

怎麽那麽多人來妨礙他做任務?

他盯著遲朝洲左看右看,這封情書並未引起對方哪怕一點兒的情緒波動。

白絨狐暗自松了一口氣,他擡眸在教室中尋找容梨。

舒原:“找容梨嗎?他不在這個班。”

白絨狐抿唇不愉,舒原接著說道:“他在隔壁班,今天一早就跑來送情書。哦,對,他還給遲朝洲送了一盒巧克力……”

舒原示意白絨狐附耳過去,“我偷偷給扔了。但你別說,那巧克力做的還真像樣子咧。”

“……”

白絨狐有一瞬間想直接沖過去找容梨,可是想想又覺得沒必要。

反正以後容梨還會再找遲朝洲,到時他見招拆招就好。

白絨狐將情書扭成一團,直接從窗口扔了出去,那情書很快被雨雪打濕,最後成為一張破紙。

他敏銳地聽見教室裏的竊竊私語聲。

“嘶,我還以為小狐會直接去找容梨呢。”

“容梨有點不要臉啊,怎麽能找有o之o?”

“說什麽呢?o未婚o未嫁的,容梨怎麽就不能追遲朝洲?難道遲朝洲是白絨狐一個人私有的麽?”

為容梨說話的是林雨,白絨狐隱約還記得他。

林雨的話一出,班上頓時靜了靜,沒人能反駁,畢竟對於他和遲朝洲的“戀愛”一直沒有確切消息。

白絨狐拉住要過去掐架的舒原,“不要理。”

舒原欲言又止,眼神幾次瞟過遲朝洲,最後他洩氣般坐下,“行叭,依你的。不過你可得看緊了,別被容梨的陰手段給害了。”

“嗯嗯。”

教室裏有暖氣,白絨狐便把圍巾摘下,團成一團擱在桌面。冬日裏白絨狐總是睡不夠覺的,現在桌面就有個現成的軟乎地兒,他不自覺就把腦袋靠上去,呼呼大睡起來。

白絨狐又做夢了。

他夢見容梨和親自給遲朝洲送情書,可不同的是,遲朝洲收下了,還回抱容梨,兩個人黏黏膩膩在一塊,隨後容梨朝他炫耀,“你看,遲朝洲終究是我的,你白絨狐算什麽?”

話落,白絨狐就被嚇醒了。

他渾身一抖,差點從椅子上摔下去,一旁的遲朝洲伸來一只手將他接住。

“做噩夢了麽?”遲朝洲聲音很溫柔。

白絨狐急促的喘息,他死死盯著遲朝洲,發出質問:“你不會和容梨在一起的,對麽?”

遲朝洲楞了神,他知道白絨狐很在意他和別的omega有牽扯,可沒想過會到了做噩夢的地步。

他無奈地笑笑,“當……”

“你楞住了!”白絨狐兩條眉毛攪在一起,面色鐵青,“你是不是想撒謊騙我?然後背著我偷偷和omega談戀愛?”

“……”這是從哪裏得來的結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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